缘,妙不可言
100f答应的湛澄文,以前的一个脑洞,用在了湛澄身上
起名废 (* ̄rǒ 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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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婴抱臂倚在墙壁上,垂着眼看着自家师弟和一群拖后腿的辣鸡:“怎么办,还走不走啦?”
江澄和他一样的姿势倚在另一边:“废话,现在绳子断了,洞口堵了,不往前走在这等死?”
剩下那群没有发言权的人瑟瑟发抖:你们说的都对,别丢下我们
说起来,都是魏婴怂恿的,他们都是云梦莲花坞的弟子,现在21世纪除了些许小鬼还没见过什么厉害的鬼怪,被魏婴一蹿腾就带着符咒跑出来了。
“走吧,车到山前必有路,这个破地方还能困住我魏婴不成!”魏婴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。
江澄一点面子也不给,踢了踢还蹲在一旁的师弟们:“你们大师兄缺氧,头脑不清楚,你们跟上点。”
一直前进,除了魏婴喋喋不休的插科打诨和江澄的不耐的搭话,墓道寂静的吓人。
“有扇门,江澄你来看看这是什么。”魏婴停了下来。
江澄走上前,两个成年男子高度的门上雕刻的是一种符号化的动物,像是远古哪个部族的图腾。
“我想起来了,这是涂山氏的图腾神,九尾银狐。”江澄忽然脑中闪过一道光,惊喜道。
身后有一人小声的说:“那,我们现在怎么办。”
魏婴和江澄一起推开门:“来都来了。”
身后的弟子:啊啊啊啊!这话不是用在这里的!
门后是主墓室,三面墙壁全是大片的壁画,正前方的墙壁上雕刻的千百盛装女子跪地簇拥中间一名白衣男子,男子身形硕长,以面具遮面,面具上有宝石装饰。
左边墙壁上还是那名男子,带着面具,穿着华丽的衣衫,手持一把折扇站在一座高台上,旁边是密密麻麻的人,用透明的薄纱遮住眼睛,半跪着注视着高台上的男子。
右边的墙上依旧是那名男子,只是他仿若失去了生命力,躺在床上,边上是衣着不同的人,有男有女,像是按照身份不同跪的远近也不一样。
即使是经历了这么多年,壁画依旧是色彩明艳,线条流畅。
但是引起江澄两人大半目光的还是在正中央摆放的一口棺材,前大后小正对门口,用白玉为材,珍珠宝石为饰,描金缀银,下方雕刻的是白狐抬棺,往上是灵泉绕青松,前后仙鹤环绕,盖上是凤凰浴火。
“这个墓葬的主人是个男子,看起来身份还挺高贵的。”魏婴摩挲着下巴说道。
江澄白了他一眼:“要你说,都有眼睛看的。”
魏婴看着缩在角落的一群人:“你看,我们来都来了,要不要开棺看看。”
大师兄你的语气不要这么激动!二师兄,你别听他的。(师弟们:不敢动,不敢动)
江澄皱着眉:“谁知道这里面躺的什么东西,万一开出来,有危险怎么办?”
魏婴嘿嘿一笑,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符咒和护身符,给江澄带上:“好啦,我去开棺,你看我有什么不对直接把东西扔过来。”
江澄一把把魏婴拉回来,又把符咒扔他怀里,边走边说:“还是一起吧,万一你手贱我可要拦着你。”
魏婴:“关心我就直说。”
江澄白了他一眼,停下来准备动手开棺,却又被拦住:“还是我先来,要不然我们两个一起开棺万一有什么东西还没有手来对付它。”
“好吧。”江澄右手摊开一打灵符,“开吧。”
“一,二,三!”魏婴使劲一推。
没反应。
使出吃奶得劲,还是没反应。
“还是你拿着吧。”江澄把符咒递过去,撸起袖子,“天天吃的比猪还多,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江澄已经准备好失败了,手刚放上去还没用劲,轻轻一推,棺材就开了。
魏婴:......
师弟们:哦豁
魏婴连棺材里是什么都不关心了,一把抓住江澄的手臂开始上上下下的摸:“你这是吃了菠菜吗?”
江澄一把拽过衣服:“明明是你太辣鸡,闪一边去,让我看看这里面是什么。”
江澄低下头,看到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个白衣男子,应该就是壁画上的那个,如瀑长发压在身后,白锦银纹的衣衫上压着的是指节分明一双手,脸上还是罩着一张面具。
魏婴咂咂嘴:“一个大男人还遮遮掩掩的,难不成是长得太丑了,不敢见人?”
江澄反驳:“你怎么知道不是长得太好看了怕被你这样的登徒浪子骚扰。”
“再好看也没有我家师妹你好看啊。”魏婴不怕死的调笑道。
江澄脸色下沉:“魏婴你是想见识一下我的鞭子有没有进步?”
魏婴急退了几步:“好师弟,我错了,回去给您倒茶认错。”
江澄眼尾一扫,余光发现面具有些不对劲,在魏婴的呼声中伸手摸上面具,却又在下一秒顿住。
他的手被握住了,像是三九天泡着的冰水寒冷刺骨却又柔软细腻的像是丝绸,但是不管怎样,都让江澄的身子僵在那不敢动弹,他甚至都不敢往棺材里看。
魏婴看江澄这个样子就知道不好,自家这个师弟什么时候看他的眼光里带着惊惧的,什么都不想,一股脑的把灵符往棺材里扔。
江澄的手腕在这之前被放开了,然后听到了砰的一声,少许烟雾散开。
魏婴拉着江澄后退:“怎么样,没事吧?”
江澄手上还拿着那张面具,恶狠狠的说:“变态!还敢摸我手腕!”
魏婴:看样子就是什么事没有。
原本以为那些符咒对他有些影响,没想到等烟雾散去那人站在玉棺之外,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。
小师弟们:啊啊啊啊啊!诈尸啦,为什么这次手贱的是二师兄啊!不过这个尸体有点帅诶。
那人眸藏寒冰,面白如雪,神色像是笼罩着严寒冰霜,气质又像是云中之月,缥缈出尘,让人不可直视。
不好惹,魏婴不经意的把凶狠的瞪着对面的江澄藏在身后:“阁下是什么人?我们师兄弟几人误入此处,还望高人不计小辈冒失。”
那人眉头轻皱,有些不快:“含光君。”
“含光君前辈,我们现在立刻离去,等他日必将给您送上礼物赔罪。”魏婴带着江澄往后退去。
含光君:“等等。”
江澄有些愧疚,毕竟是他惹出来的麻烦,走上前道:“请问含光君有什么要求,只要我们可以做到一定不推辞。”
像是拨开乌云见月明,几人觉得墓室都亮了一个度,含光君盯着江澄:“我要你。”
江澄:“啥?”
魏婴立马摇头:“这个不行,这个是活物,您要是想要能动的解闷,改天我给您送猪,送牛都行。”
含光君:“我只要他。”
魏婴有些奇怪:“恕我冒昧,您为什么非要江澄?”
含光君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他摘了我面具。”
啊啊啊啊啊,江澄要崩溃了,盯着自己的右手: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!把面具扔到了魏婴怀里:“他拿的。”
含光君有些委屈的看着江澄:“就是你拿的。”为什么江澄要拒绝,族里的那些人每个都想要我的面具的。
魏婴看着怀里惹祸的东西:“含光君,你要江澄做什么?如果是当手下,那边一群也可以的。”
蹲着的师弟:我们?
含光君有些难为情的移开视线:“当,伴侣。”
魏婴一把将面具塞到江澄手上:“这个不行,真的,江澄,你自己来。”
江澄捏着面具像是在捏那个时候自己:“我不喜欢男人。”
含光君皱着眉:“真的不喜吗?”
江澄:这个,不带色诱的。
江澄还是义正言辞的说:“爱情是有一个过程的,而且,你也不知道多少岁数了,年纪大,有代沟。”
含光君:“我学的很快的。”
魏婴悄悄说:“你别再拒绝了,万一他恼羞成怒,我们都得在这当摆设了。”
江澄捏起他腰上的肉转了一圈:“你这是要牺牲我啊。”
魏婴忍着痛:“你在不放手他就要动手把我杀了。”
江澄叹了口气:“这样吧,你和我回去,关于道侣这件事,你和我父母说。”
含光君闻言,点点头:“可以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”
江澄差点没绷住,被魏婴拦下:“小不忍则乱大谋,你都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你爸妈了,可省点心吧。”
含光君正色道:“我听得见的。”
等几个人站到莲花坞门口的时候,不约而同的呼出了一口气,下次再也不乱跑了。
江厌离走过来,看着身着奇怪的含光君愣住了:“阿澄,这位是?”
江澄硬着头皮走上去:“姐,这是......”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身份。
含光君很善解人意的说:“我是江澄未来的夫婿。”
魏婴一把抱住不顾力量差距扑上去的江澄:“阿姐啊,师父师母呢?我们有事要和他们说。”
江厌离被含光君的话砸的有点蒙,顿了一下才说:“爸妈在书房,你们有事就去吧。”
江澄一行人站在了书房门口,面面相觑。
含光君又是很善解人意的敲了敲门,听到里面的人说请进便推门而入,在一群小辈惊恐的眼神中关上了门。
江澄觉得天都要塌了:“魏婴我完了,我阿娘要打死我了。”
魏婴安慰他:“你放心,你未来的夫婿会拦着的。”
“啊啊啊,为什么我要去拿那个面具!”江澄拽着魏婴的衣领,“你为什么不拦着我!”
魏婴也很无奈:“我觉得这就是缘分,你看,那个棺材我推不开是吧,你一推就开了,含光君是涂山氏的人,想必这是以前就注定下来的。”
江澄一双细眉拧成一团:“我不想要这个缘分。”
两个人不敢去听墙角,看着太阳西沉,书房的门才推开。
含光君走出来,从怀里掏出一条绸带缠到江澄手臂上,缠上去的绸带变成了月白色云纹印在江澄雪白的手腕内侧。
“这样你有什么危险我都知道。”含光君看着江澄的眼睛,“我叫蓝湛。”
江澄看着蓝湛的俊脸慢慢放大,等额头碰到一个冰冷却柔软的东西时才意识到自己被一个男人亲了。
江澄有点晕乎乎的,连蓝湛什么时候走了都没注意,魏婴戳戳他:“师傅让你进去呢。”
江澄一个激灵,走的像要踩死蚂蚁一般挪了进去,看到无奈的父亲,和濒临爆发的母亲。
“爸,妈。”江澄叫道。
江枫眠还没说话,虞夫人一拍桌子:“你知不知道他是谁,你怎么敢招惹他?!”
江澄很无辜:“我没有招惹他,是他自己碰瓷的。”
“他是涂山氏的祭司,也不知道活了多久了,你,唉。”江枫眠也有点哭笑不得。
江澄:“要是我知道我肯定就离他远远的,爸,你们是怎么把他说服走的?”
提到这茬,虞夫人松了脾气,江枫眠叹了口气:“这,我和你母亲说,他若是要娶你,按照规矩也要三聘六礼,可他现在没有金钱,怎么养得起你。”
江澄:“噗。”
虞夫人:“你还好意思笑,给我回去写符咒去,整个莲花坞所有的护身咒都要你写。”
江澄有苦也不敢说,乖乖的答应了,退了出来。
魏婴在外面等他,看他也没有什么受伤的样子,一把勾过肩:“怎么样了?是不是解决了?”
等江澄说完之后,魏婴感叹道:“钱真的是个好东西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江澄和魏婴两个人把护身咒写完之后,两个人又出去浪了。
啊啊啊啊,为什么会碰上这种厉鬼啊!魏婴都怪你!江澄瞪着一旁的魏婴。
魏婴:“我也是想带你出来散心啊!”
江澄看着那鬼冲过来,被魏婴一把拦在怀里,只见白光一闪,那鬼便被束缚在旁边的石头上。
魏婴瞪着江澄:为什么他还要顺便把我扔到一边。
江澄:可能,你抱着我吧。
蓝湛面无表情的捏爆那个鬼,走到江澄面前把他扶起来:“没事吧?”
江澄摇摇头:“你怎么这个打扮?”
蓝湛穿的是白色的西服,头发也短了,比广告上的明星还要好看,通身的气质韵味像是印在了骨子里,走在路上绝对是被围观的存在。
“工作,赚钱。”蓝湛看着江澄,嘴角的笑意像是混着氤氲水汽的十月金桂,朦朦胧胧,隐隐约约,却比别的花香更为勾人。
江澄盯着蓝湛的脸:“哦......”
蓝湛笑容依旧清浅:“我带你去转转。”
江澄:“好。”
魏婴:哈喽?你忘了我吗?魏婴委屈,却碍于蓝湛的威严不敢说话。
等两个人走了,魏婴躺在地上:“啊啊啊啊!我也想有人追!”
据小道消息,江澄那天是开开心心大包小包,红着一张脸回的莲花坞。
后来
魏婴:“你捧着手机给谁干什么呢?”
江澄:“蓝湛说他发现了一块成色上好的玉佩说下次送给我。”
魏婴:“哦。”
魏婴:“江澄,你怎么这么多快递?”
江澄:“蓝湛给我寄的。”
说实话,江澄不缺这些钱买东西,可是有时候他顺口提的东西蓝湛也会记在心上给他寄过来,才不是他想要,就是舍不得浪费花爸妈的钱。
再后来?还有后来?江澄早就跑去和蓝湛同居了,虞夫人拦都拦不住,谁让人家有个惹不起的靠山。
什么孤魂野鬼,刀山火海,只要江澄有兴趣蓝湛带着人过去眉头都不用皱一下。
有一次魏婴把江澄叫出来喝酒。
魏婴喝的微醺:“江澄,你是什么时候上心的?”
江澄也喝的有点多:“我也不知道,一开始只喜欢他的脸。”
魏婴看着蓝湛过来把江澄抱走,举起酒杯:“江澄!好样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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